11.B(②記敘現狀;⑥是寫救濟他人。)
10.D(見:稱代副詞,我。)
10、、
11.(1)金兵到了,張克戩親自率領將士披上鎧甲登上城墻(與敵人作戰),雖然屢次擊退敵兵,但是增援的部隊最終沒有到來。(帥、卻、訖)
(2)張克戩考慮到最終不能逃脫一死,親手寫下給朝廷的遺表和給妻子、兒女(家人)的遺書,從城上把一名士兵縋下去,讓他拿著遺表和遺書到京城去。(度、草、縋)(3分)
(3)有這樣的形勢,卻被秦國積久而成的威勢所脅迫,土地一天天地消減,一月月地割讓,而走向滅亡。治理國家的人不要使自己被積久而成的威勢所脅迫啊!(為、日、月、劫)(4分)
[參考譯文]
張克戩,字德祥,是侍中張耆的曾孫。考中進士后,做過河間縣令,吳縣知府。吳縣是浙江的大城鎮,民風驍悍,喜歡爭奪,大姓人家依仗勢力把持官府的行為。以往做縣令的總是沿襲老規矩謹慎處事,都想做到在任職期間不生事端,能夠僥幸離開罷了。張克戩到任后,依靠法律進行徹底制裁,奸猾之人大為收斂。使者把這種情況報告給朝廷,朝廷召見并授官衛尉丞。當初,張克戩堂弟張克公做御史,曾彈劾蔡京。蔡京第二次執掌朝政,跟張氏結怨,因為小事就罷黜了張克戩的官職。
宣和七年八月,張克戩做汾州知府。十二月,金兵進犯黃河以南,包圍了太原。太原距離汾州只有二百里地。金兵派遣大將銀朱孛堇前來攻打汾州,放縱士兵四處掠奪。張克戩盡全力阻擊抵御敵人。有幾十個燕人事先進城隱藏在城下,私下里勾結打算作為內應,張克戩把他們全部抓起來處死。張克戩多次挑選精悍的士卒騷擾敵營,出其不意焚毀敵兵營寨柵欄,金兵畏懼就撤兵了。張克戩憑功被加封為“直秘閣”。
靖康元年六月,金兵再次進逼汾州城。守將麻世堅在半夜里奪關出城,逃跑了,通判韓琥接著也陣亡了。張克戩召令士兵和百姓說:“太原已經陷落,我本來就知道汾州城會滅亡呀。但是從道義上講,我不忍心辜負國家、辱沒祖先,我愿意跟這座城池共存亡,以此來表明我的氣節,各位還是自己作打算吧。”士兵和百姓都哭泣著不能仰臉看(張克戩),異口同聲回答說:“您是我們的父母,我們愿意盡死力聽從您的命令。”張克戩于是更加嚴格約束士兵,謹慎防守。金兵到了,張克戩親自率領將士披上鎧甲登上城墻(與敵人作戰),張克戩雖然屢次擊退敵兵,但是增援的部隊最終沒有到來。金兵攻占了平遙,平遙是汾州大鎮,長久與金兵對抗,已經首先陷落了。金兵又脅迫介休、孝義諸縣,使之投降。金兵占據了汾州南面二十個村莊,準備制作攻打汾州城的器具。金兵派遣兩位使臣拿著書信勸降張克戩,張克戩連看都沒看就燒掉了。張克戩詳細闡述危急艱苦的情況,招募壯士從小道逃出上報朝廷,最終沒有獲得朝廷的答復。十月底,金兵增加上萬騎兵前來攻打汾州,形勢極為迫切。汾州城里有十個人散布投降的話,張克戩斬殺了他們示眾。各位金兵首領站在城下,張克戩臨城大聲痛罵,用火炮擊中敵人的一位首領,那位首領當場死亡。張克戩考慮到最終不能逃脫一死,親手寫下給朝廷的遺表和給妻子、兒女的遺書,從城上把一名士兵縋下去,讓他拿著遺表和遺書到京城去。第二天,金兵從汾州城的西北角攻入,殺死都監賈直,張克戩還在率領眾人巷戰。金人懸賞招募能活捉張克戩的人。張克戩回家取出朝服,焚香面向南面祭拜,然后自殺,一家死了八口人。金兵將領抬著他的尸體依禮節埋葬在后園里,設祭壇排列拜祭,并為他修了一座廟。情況為朝廷所知,朝廷下詔封贈張克戩為康殿學士,贈送銀子三百兩、絹五百匹,并在鄉里張榜頌揚。紹興年間,謚號“忠確”。
12.(8分)(1)(4分)七千里極言被貶路途之遠,二毛人寫自己垂垂老矣,十八灘寫灘多險大,一葉身寫孤獨凄苦;首聯用數字形象地表述出詩人的艱難處境。
(2)(4分)勁風鼓帆,如腹懷胎,水急船快送客遠去;雨水暴漲,載舟前行,消減了水流石上的波紋。詩人由悲泣憂憤轉為達觀愜意。
[參考譯文]
元稹字微之,河南人。稹八歲就死了父親。他的母親鄭夫人是賢惠明理的婦人,家中貧窮,她親自教元稹讀書,并教他寫字。元稹九歲就能寫文章。十五歲兩經考試登第。二十四歲調判入第四等,授官秘書省校書郎。二十八歲應考才識兼茂、明于體用科,考中的十八人中,元稹是第一,這是在元和元年四月。皇帝下令,授他右拾遺官職。元稹生性鋒利急切,遇到事情雷厲風行。(元稹)身居諫官官署之后,不想庸碌無為,凡事該說就說,當天就向皇帝上疏議論諫官應有的職責。又議論西北邊防事宜,都是朝政的大事,憲宗召他回話,詢問治理策略。被當朝權臣忌恨,出京任河南縣尉。母親死后服喪,服除,授官監察御史。元和四年,奉命出使東蜀,彈劾奏報已故劍南東川節度使嚴礪違反制度擅自收稅,又登記沒收涂山甫等八十八戶官吏百姓的田宅一百一十一處、奴婢二十七人、飼草一千五百束、錢七千貫。當時嚴礪已死,七州的刺史都被責罰。元稹雖然盡職,但是和嚴礪關系深厚的當朝權臣厭惡他。出使回京,讓他分管東臺事務。浙西觀察使韓皋封杖打湖州安吉縣令孫澥,孫澥四天死亡。徐州監軍使孟昇死了,節度使王紹用驛車送孟昇靈柩回京師,給憑證乘坐驛車,還在郵舍安放靈柩。元稹一并依據法律彈劾奏報。河南尹房式做違法的事,元稹想要追究拘捕,擅自命令房式停止政務。快速上表奏報皇上后,皇上罰房式一個月的俸祿,又召元稹回京。路上住在敷水驛舍,宦官劉士元后到,兩人爭住正廳。士元發怒,推開正廳門,元稹只穿襪子就跑到廳堂后邊。士元追趕他,后來用鞭子打傷了元稹的臉。當朝權臣認為元稹是年輕小輩,作威作福,元稹被貶為江陵府士曹參軍。元稹聰明敏銳過人,年紀輕輕就有才名,和太原白居易交好。擅長作詩,善于寫景狀風物,當時談論詩的人稱他們“元、白”。從官員讀書人,到平民百姓,都傳誦他們的詩作,號稱“元和體”。元稹因為才智出眾爽直不被當朝容納,流放到荊州蠻荒之地將近十年。不久白居易也被貶,作了江州司馬。雖然通州、江州相距遙遠,但兩人來往贈詩應答,凡是寫的詩,有三十韻、五十韻乃至百韻。江南的人,傳誦于路,流傳到京師,街巷的人互相傳抄,為此紙貴。看到詩中流離放逐之情,都是凄涼委婉的。穆宗皇帝在東宮時,妃嬪侍從曾經誦讀元稹詩作,把它作成樂曲,穆宗得知是元稹所寫,曾經稱贊它好,宮中稱呼元稹“元才子”。荊南監軍崔潭峻對元稹禮遇有加,不把他作一般小吏看待,常常求取元稹的詩作誦讀。長慶年初,崔潭峻回朝,拿出元稹所作連昌宮辭等百余篇獻給皇帝,穆宗非常高興,詢問元稹現在何處,回答:“現在是南宮散郎。”當天就調任元稹任祠部郎中、知制誥。朝廷官員認為文書任命不從相府發出,很看不起他,但是元稹所寫的辭誥,詞旨深遠和古人相同,于是在當時廣泛流傳,因此很受皇帝恩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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