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刻都沒有懷疑過自己。你說我是自信也好,狂妄也好。我在內心是個極度浪漫的人。人一定要浪漫,才能超越世俗生活。只有超越世俗生活,才能夠創造。”.
湖南人的德行,加上紐約人的德行,成就了一個如今的譚盾。狂妄,自由,隨心所欲,追新逐奇,又不乏實際,緊緊把握住市場的需要。.
“湖南人和紐約人都有一種得天獨厚的文化土壤。雖然紐約人很富,在物質和文化上過得舒舒服服;湖南人很窮,有時連辣椒蘿卜都吃不上。但是,他們都沒有僅僅生活在世俗的狀態里,說白了,就是這兩個地方的人都有一種超越俗氣的潛能。”.
“我們對西方的學習很扎實。我們在西方學完之后,各人都對西方產生了很大的貢獻。中國很大,但是,對中國當代文化產生重大沖擊的人,大多是來自紐約的留學生。我覺得,全中國都應該為有這么一批人感到自豪。.
文化的創建,需要大舞臺和大氣候,而慷慨的紐約給予了他們一切。這批當年流浪紐約的華人藝術家和知識分子,如今都是活躍在中外文化藝術領域里聲名顯赫的人物,他們中的一些人,把自由.獨立的風氣帶回了國內。.
“紐約非常有意思,它永遠在向你灌輸――從地球上看世界都不夠,一定要從宇宙看世界。而在中國,永遠只告訴你讓你從中國看世界。我覺得,從中國看世界,你就不會這么愛自己,只有從世界這個角度講,你才會更愛自己.珍惜自己。”.
“那個時候,我天天和艾未未泡在一起。大家都很年輕,也很窮。但是所有的人都很有抱負,一種非常狂妄的抱負。我們對中國文化的熱愛,是一般人難以比擬的。我感覺,這種很強的使命感,和毛澤東他們在上海成立共產黨的使命感是一樣的。我們出去留學,是為了中國去的。.
在一大堆來紐約追尋偉大使命的“神經病”.笨蛋和天才中,也有一批來自中國和中國臺灣地區的留學生,來自北京的艾未未.陳凱歌,來自臺北的李安,來自上海的陳丹青.陳逸飛……一群新波西米亞人,在那里尋找他們的出路和夢想。.
“全世界的神經病都在那里,你知道有多神經嗎?你身邊忽然冒出來一個人,你也不知道他從哪里來,竟然,他懷著的理想和你一模一樣!”.
無論湖南,還是北京,都容納不了這個囂張.創造力過剩的靈魂。1986年,中央音樂學院四大才子之一的湖南青年譚盾,拎著一箱足夠用3年的衛生紙(有人跟他說紐約的衛生紙很貴),帶著一顆“要來改變西方音樂”的野心,昂著頭顱去了紐約,紐約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個角落的各色人等。譚盾在藝術家聚居地格林威治村一住就是10多年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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